检查结果很快出来，刘医生明确地告诉她，胎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，建议她马上拿掉孩子，保全自己，连药都给她了。

康瑞城是真的愿意让她决定孩子的去留，也就是说，第一次检查出孩子没有生命迹象的事情，不是康瑞城和刘医生的阴谋。

不过，穆司爵说对了，如果他刚才给她打电话，她多半不会接。

“……”

周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，递给许佑宁。

他今天晚上，大概不能休息了吧？

“我要回去喝牛奶。”沐沐说，“我饿了。”

沐沐把周姨的手放回被窝里，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东子走了。

出了房间，许佑宁感觉越来越晕，天地都开始旋转，如果不是扶着楼梯的扶手，她甚至没办法下楼。

“问吧。”许佑宁说，“如果是那种不能的回答，放心，我不会回答你的。”

萧芸芸“哇！”了一声，杏眸闪闪发光：“宋医生，你的死穴真的是叶落啊！唔，我知道了！”

这样的幸福，她也许……

许佑宁艰难地挤出三个字：“所以呢？”

“好。”沈越川叫来服务员，把萧芸芸要的统统点了。

洛小夕辗转从保镖口中得知沐沐要回去的事情，走过来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：“回去后，你会记得我们吗？”

萧芸芸想了想，突然记起来昨天晚上……她是晕过去的，至于沈越川什么时候才结束的，她……没印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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